童颜摇头：“我当时只知道一直跑，什么都没注意，但周围全是树木和草。”

老警察已经完全确定她在撒谎，因为海城周围几乎都被开发完了，几乎没有繁茂的树林。

他忽然转变风向问：“早上陪你去医院的哑巴叫什么？你们是什么关系？又是在什么时候遇到的？”

童颜：“他叫文瑾，事发后我开车离开现场，去到湖边认识的，衣服鞋子是他女朋友的，他借我穿。”

老警察：“开车？开的什么车？哪里来的？”

童颜：“二手车厂偷的，一辆破五菱。”

老警察桌下的手浅浅摩挲两下，一双阴鸷的眼睛透露着精光。

老警察：“你去的是什么湖？”

童颜继续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当时我杀了人太慌了，又怕窗外的狙击手把我杀了，所以我拼命开，大概开了一个半小时。”

老警察：“那湖长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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