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对李文怡来说就像是一记重磅炸弹，她眼神疑惑地看着宋砚，舔了舔嘴唇，道：“我……我觉得这不可能吧？”
“当然不可能，但是你们公司的工作人员确实相信这样的事情正在发生，事实上，当我环顾公司时，我发现你们的一位接待员在肖像前祈祷，就像在教堂里做的那样。 “寺庙。”宋砚撇了撇嘴，笑道。 “不过去寺庙祈福的一个问题是，没有人知道祈愿的愿望能否实现，但照片中的那个女人却不能这样说，看来她真的实现了愿望那些向她祈祷的人。”
宋砚捡起了衣服上粘着的一小段线头，然后侧过头来，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线头，侧头看了李文逸一眼，声音过分冰冷：“但是你知道别人立刻实现的愿望和神灵实现的愿望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见李文意没有回答，宋砚身子前倾，直视李文意的眼睛，而李文意则表情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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